以下文字写于年06月11日
在天津街巷的命名传统中,以植物为名是一个方法,大翠柏村、小翠柏村都是例子,估计当年这里的绿化搞得不错吧。有热心的大爷为我指引,由此得知当年这里经营着“三不管”的主业之一,小院就是天然的门脸,院子门楣上面写着字号。
这两条并行的小巷,如今已足够破烂,这里的人们大多盼着乔迁的那一天,但也担心着那一天,因为目的地未知,也因为囊中羞涩,而且孩子们在这里可以很容易找到玩伴。
这是一个雨后晴朗的晒被吉日,下午四五点的周末,胡同里、小院中却都听不到太多的人声,迎面走过的人们对陌生的我和相机或熟视无睹或态度亲切。
他们把自己住的地方称作“破烂儿”,却还是很希望有人能记住它,记录下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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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2:这是什么?2岁以下的朋友来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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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1:一位热心的老先生为我介绍此地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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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人:jinjin
年3月2日23:17:0真的要拆了,忽然还有点舍不得,虽然我没在这里生活过,但爸爸是在这里长大的,奶奶在这种环境过了一辈子.博主回复:这样的生活环境现在看起来很不方便,但也有它的有趣之处,特别是对童年来说,但一切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评论人:黑武士年6月1日1:38:2
是大号蜂窝煤,在我们##星球都用这个!博主回复:您那边好大滴炉子啊……
评论人:hidenana年6月12日23:0:02
喜欢那个大公鸡!!!太气派拉哈哈!!博主回复:一只肥净白净八斤鸡……
评论人:KS年6月12日17:1:8
那个窟窿眼儿的东西是干吗用地???博主回复:下回,下回分解……
评论人:pierce年6月12日10:31:09周六去了趟香港,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高楼林立的样子,很多老的建筑被保留了下来,或许是建的时候就考虑到了未来,因此看上去还很坚固、实用,又充满人情味。国内老房子越来越少了,只能留在照片里,到处充满了具有时代气息的高楼大厦,而据说这些大厦的设计寿命都不超过70年。多好啊,70年后我们又有一座新城。博主回复:放心吧,用不了70年……
评论人:公主年6月12日10:11:21那个是不是什么模子?就是过年过节蒸东西用的??博主回复:好大个儿的年糕啊……
评论人:erwarten
年6月12日01:6:26
2岁以上的可以场外竞猜么?墙上圆形的东西是不是蒸东西的屉?要不是排风扇外面的出气孔?真没见过。天津城市中央,现在还有这样的地方?挺惊讶的。博主回复:都市里的村庄……
接下来,为年轻朋友们揭开那个满身窟窿眼儿家伙的谜底……
这个圆的满是窟窿眼儿的大号儿蜂窝煤状蒸食品模子究竟是揍啥用的呢?
小时候,俺的旧居,也就是黄家花园福顺里11号的一楼楼道里就挂着这么一个玩意儿。当时俺总把它跟火箭炮发射器联想到一起,后来听大人说这叫“炙炉”,是烙饼用的。虽从没见哪家实际操作过这东西,但总算是补上了这点儿小常识,以至如今能有机会来凸现一下俺的,平民情怀。
关于“炙炉”的具体情况,以下这两段网上文字解释得很清楚:
别小看这个不起眼的泥制品,“炙炉”在天津的历史上,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天津人爱吃面食,特别是烙饼。从打有煤球炉子,炙炉就走进了各家各户,成为必备厨具。炙炉烙出的饼层儿特别多,且因炙烤均匀,烙制过程鼓起滚圆的大肚,产生过热蒸气吹熟的面粉有独特美味,这种烙饼,就是凉了吃也特有嚼头。把饽饽或馒头切片炙烤,味道也很好吃。
年困难时期刚过,许多日用商品的供应极为紧缺,也包括炙炉。一些企业为了赶超生产计划,出现了粗制滥造现象,群众意见很大,老百姓反映非常强烈。
当时我在手工业局技术处工作。按照国家规定:“产品生产必须有技术标准。”我接受了制订企业标准的任务,当时起草的第一个标准就是“炙炉的技术标准”,即:津手标(JHB)号。那时手工业局(现在的二轻集团)一套人马三个牌子,包括:手工业局、乡镇企业局、市联社。管理覆盖面很大。标准发下去以后,产品质量得到了有效控制。当年全国性的产品质量提高的时候,炙炉不好的坏名声也彻底得到了解决。直到上世纪70年代中叶以后,天津市区有了煤气,正像张映勤先生讲的,炙炉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到现在已经找不到它的踪迹了。
摘自《“支炉”应是“炙炉”》-11-1《今晚报》副刊
作者:陈学仁
“炙炉”是砂质的饼铛,用细砂浆制成坯,像一个反扣着的圆顶帽子,在上面戳一些小孔,又像是圆眼的漏勺那样,过火烧成,便可扣在炉火上烙饼了。当时北京的平民户大多用炙炉烙饼,既省时间又节煤,还可不刷油,只在饼剂儿里面刷油,上铛烙时就是干烤。您想啊,那铁铛坐在炉子上得烧多大功夫才热呀!居家过日子,人口多收入少,就得过紧日子。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么: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那时的家庭主妇,我看都称得起是经济核算师的水平了。现在可好了,饼铛是铸铁的不说,还有特殊钢材制成的,烙锅贴、摊鸡蛋,甚至炒菜都行,那砂制的炙炉,在生活博物馆里也难找到了,谁说没变化?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说得一清二楚,留在记忆中的往日生活,很难忘掉。
摘自:《沿街叫卖的小贩》(老北京网)
作者:翟鸿起
关于“炙炉”还有这么一段趣文,不知各位小时候尝过荞麦皮的滋味没有呢?
等到太阳上了三竿,晨曲已近尾声,胡同口又来一位“花腔儿男中音”,他拉着一辆排子车腰间系一块深蓝的褡膊(似腰带的长布),用手虚掩着一只耳朵,放声吆喝:“炙炉儿??沙锅??”声音先高后低、抑扬顿挫,余味儿无穷啊。我一听,立马儿来了精神,咦?什么叫炙炉儿呀?这玩艺儿好吃吗?我还没吃过呢!于是我扯着妈妈的衣襟、死缠烂磨、非要买个炙炉儿尝尝不可。妈说那东西不能吃,我就跺着脚儿又哭又闹,再不给买咱就往地上出溜,这下儿气得妈抓起笤帚疙瘩要揍我,幸亏姐姐跑来救我,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见义勇为”?她说,原来她小时候,听胡同儿里有人吆喝荞麦皮,非拉着妈买来给她尝尝不可,为此挨了妈一顿板子!无知者无罪,咱抹抹眼泪接着玩儿去吧。
摘自:《难忘的胡同儿晨曲》(京报网)
作者:刘淑芳
本文特别感谢杜琨先生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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