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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中国的正气歌
——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座谈会在京举行
图一首都四家中央媒体联合主办的座谈会在中宣部会议室举行，张常海(前排中)主持会议，王道生(前排右)介绍创作情况。
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在天津电视台黄金时段播出后受到观众、专家和领导的一致好评，引起社会强烈反响。11月间，我们摄制组接到邀请，首都新闻界、理论界要召开这部片子的观摩座谈会，请摄制组到会介绍本片的创作过程。座谈会定于年12月3日在中宣部会议室举行。这对于我们当然是一个巨大的鼓舞，我们带上设备在前一天晚上到达北京，准备把会议的全过程记录下来。
年12月3日八点半，大型系列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观摩座谈会准时开始。首都新闻界、理论界的新华社、《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央电视台、《文艺报》、《工人日报》、《求是》杂志、《文艺理论与批评》、中国戏剧出版社、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中国人民大学等十几个单位的相关部门负责人、专家、学者、教授等30多人出席。
中共天津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方伯敬、天津广电局副局长刘淑贞和《人间正道》摄制组应邀出席。
会议由《光明日报》原总编辑，现《中流》杂志社长张常海主持。他说：
“同志们，今天的这个大型系列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座谈会，是由《文艺报》社、《人民日报》文艺部、《光明日报》文艺部、《中流》杂志社四个单位联合主办召开的，我们从天津邀请来了《人间正道》摄制组的同志来和大家见面，并请他们介绍了拍摄情况，观摩了其中的《山坳里的这一家人》、《好人倒下了！》（上、下集）、《古道瘦马壮歌行》三部四集片子，大家不约而同地鼓起了热烈的掌声。下面就请各位发言。”
郑伯农（《文艺报》主编）
这种电视报告文学应该大力提倡，它完全是真人真事，没有虚构，是现实生活中确实发生的，有很强的说服力。
我们看的这几集都很感人，特别是《好人倒下了！》，那是让人流泪的。这里没有说教，完全是靠事实，而这些事实又不是自然主义的。作者有提炼，有些细节能开掘出人物的思想境界。比如方增光讲的为什么不收礼的那些话，他说有权有势的人不来求我，凡是来求我的人都是比我还艰难，我收他们的东西，就是吃老百姓的肉，喝老百姓的血，这些语言很朴实，不仅表现人物做什么，同时也在表现他为什么这样做，不是通过作者去论证、去分析，而是把现实生活中原始的东西加以提示、集中，展示出来，所以我觉得这个人物刻画得是很感人的。要到外面书摊上看一看，那些低级下流、反动的东西还是相当厉害的，在这种情况下，天津的同志能拍出这样的片子，弘扬正气，刻画社会主义新人形象，弘扬主旋律，这是非常难得的。
这个片子有新的时代的特点，像方增光这个人物，他一不收礼、不受贿，第二他清贫有病还坚持工作，这个也发人深省的。本来对共产党人来讲，对国家干部来讲，不受贿，不应该认为是天底下少有的好人啊。过去谁死了，在悼词里谁还写上一条不违法乱纪呀，不收礼受贿呀，用得着写这个吗？过去的共产党人抛头颅洒热血，为了人民的利益，个人的一切都可以抛弃掉。但是现在在我们特定的环境下，方增光确实不容易，他那么穷，在社会风气那么不好的情况下，他就是把住了这个关，给家人定了特别家规，谁收礼谁送回，连年迈的母亲也得自己送去，好像很无情，确实难得。这是正剧，是个崇高，但崇高里面又有悲剧的意味，我们共产党不受贿收礼就受到了人民的称赞。称赞是好事情，但是，仅仅因为不受贿就受到称赞，这难道不令人深思吗？这部作品，不仅写出了人物的美好的行为，确实也提出了一些问题，为什么好人不能一生平安，为什么好人那么苦呢？为什么好人短命呢？民警啊、科技战线的科技工作者呀，一些真正为人民的事业为社会主义事业拼搏的人为什么就多苦多难呢？这也是值得深思的。这里有些对照，有些人花天酒地，点一首歌就元，而方增光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么一对照，没有论述，而是用生活本身，提出了很严肃的问题，值得人们去思考，怎么样让好人一生平安。现在我们文学界强调写人的生存状态，写人的困境，写人的尴尬。我想方增光也够困苦、够窘迫的了。我看了一些小说，它们写的基本上是酒足饭饱后的困惑尴尬，游戏人间啊那种尴尬，吃饱饭后恋爱不如意的，自我实现不了啊，在有些人看来都是具有很高指导层次里的尴尬和窘迫，但真正的老百姓劳动在生产第一线的，贫困地区的群众的窘迫表现了多少呢？在我们的文学作品里非常少见啊！这部作品里写了方增光的窘迫，但作者不是为了展览这些困难，而是要更深地表现人物的思想境界。社会主义要承认差别，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但最终不能两极分化，还要搞共同富裕，这个问题提得很尖锐。作品给人总的印象是颂扬无私奉献非常崇高的精神境界。就像那位残疾人讲的“这样的人太好了，少啊！”一个少，令人震撼啊！好人要平安，好人还要多起来吧。
现在有些理论提出来了叫作“伪理想主义”。过去我们提倡的奉献精神，现在他们说那都是“伪理想主义”，说奉献，为他人，是不符合人性的，然后出现侃文学，玩文学、痞子文学，他们对理想进行嘲弄，这些文学虽然没有理想，但据说有巨大的历史功绩，就是把“伪理想主义”冲破了。不过，他们说现在还是要建立一种理想，这种理想当然不提集体主义、爱国主义、社会主义，这东西跟他们的理想都不搭界，这就是新人文主义精神，核心大概还是以个人欲望的满足为核心。我们今天看的这几部片子，都是表现、歌颂以集体主义思想为核心的奉献精神和对人民满腔热情的爱，这种爱是崇高的爱，我觉得应该大力发扬，宣传这种形式，通过电视的翅膀，把文学的细腻内涵与电视的形象性结合起来，让这种新样式大力发展起来。
程代熙（《文艺理论与批评》主编）
刚才听了介绍，又看了片子，我感觉到写本子的同志是个大手笔，这四部片子给我总的印象，就是它在呼唤一种精神，这精神就是当代的中国精神，我们民族的精神。有人问21世纪是什么精神，应该以什么样的精神壮志走到21世纪，各国都在讨论，去年有一个美国的大教授写了一篇文章，讲他们有点胆怯了，未来的世界不一定是他们的了。法国也有一篇文章说西方的文明集中起来就是一个个人主义，这种个人主义已经把西方带向崩溃的边缘。他们对正在崛起的亚洲感到不好办。最近一个美国人在新加坡犯了法，新加坡对他依法制裁，美国舆论加以干涉，美国总统也站出来说话。新加坡照样依照自己的法律治裁了美国人。新加坡是个很小的国家，但是它敢治裁美国人，这是一种精神，民族精神。我们中国受到帝国主义一百多年欺侮，才站起来几十年，近年来，这种精神有点失落了，我们有的人站在外国人面前就是腰都直不起来。精神丧失了，这个民族没希望。天津的同志搞的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就是体现了我们中国的精神，有了这种精神，我们就好办事了。当前社会上存在着一些问题，令人忧虑，所以我们希望在电视中看到我们生活中还有很多好的东西。天津的同志搞的这些片子，对我们现在和以后、对子孙后代都是做了大好事的，我们就是需要这样的片子，这个时代才有希望，这个国家才有希望。这30集都出来，可是个很了不起的事情，这真是一个大手笔，我作为一个观众很激动，我们的刊物愿意宣传这样的片子，在座的同志可以把你的发言寄给我们。
马莹伯（中共中央理论刊物《求是》杂志副主编）
这两年天津出了不少好的精神产品，电影《凤凰琴》就是艺术精品，这次看了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又是很受感动。前面听了王道生同志的介绍，不论是报告文学本身，还是王道生同志的介绍，都是一个正气歌，是在谱写当代的正气歌。
我觉得很需要击浊扬清，扶正祛邪。
现在什么东西都假，钞票也有假。我到石家庄看见街上摆了很多验钞器在卖，同去的人又讲了，验钞器是真的还是假的呢？现在共产党员都有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呢？（插话：有人说除生身母亲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了），共产党的战斗力，不在它的数量，而在它的质量。十月革命时，俄国只有十几万共产党员，就把俄国翻了一个个儿，后来它发展到几千万却把社会主义断送掉了，这很值得深思么！
同时更需要扶正扬清，哀莫大于心死啊。《人间正道》有一句解说词，可以震撼人们的心灵，就说：人们对真善美的存在，何以到了如此疑惑的程度？不相信到连不收礼都不相信呢，还有什么是真的呢！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使我们深深感到人间自有正气，中华不乏脊梁。这就使我想到车尔尼雪夫斯基说生活就是美，问题是你要去发现。尽管现在社会有许多地方不如人意，令人担忧，但我们相信有真正的共产党员，不是冒牌的，正像《人间正道》电视报告文学解说词中所讲的，有埋头苦干的，拼命硬干的，为民请命的人，舍身求法的人，统称为中国脊梁的人。识英雄需有慧眼，看世界勿用墨镜，要相信人间是有正气的，不然的话，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如果说再提点建议的话，就是如何体现真善美是在同假恶丑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最好是选择一些是在同假恶丑作斗争中间迸射出真善美光芒的人物和事迹。今天这几集的政论恰到好处，特别是《好人倒下了！》。在后来的评论里，又出现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商女不知亡国恨的镜头，很好！很好！鲜明的对照就是要这样，很有胆略，这是画龙点睛，不显得多只觉得很好，我希望当代正气歌能继续谱写下去，我相信我们神州大地谱写正气歌的素材是很多的。这个东西播了以后一定会引起很大的反响，人们会不断地输送这类的素材，我们摄制组同志的慧眼也能去识这些英雄。
请允许我向天津市委的领导同志和摄制组的同志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李兴叶（《文艺报》副主编）
我个人看了这几集片子，真是一种净化，对每个人都是一种道德的净化。最近几年在许多人感到困惑的时候，天津的同志能很宏亮地喊出“这是正道”，这就很了不起！很了不起！作为一个民族的立足点，我们还是要提倡集体主义精神、爱国主义精神、社会主义精神。
《人间正道》这部片子，就是在弘扬这种时代精神。现在有些人认为，什么正道，有钱就是正道，讲来讲去就是我。这部片子在今天能理直气壮来讲正道很了不起，刚才听摄制组讲，他们是以正道精神来拍正道，两个方面都叫人很受感动。这种片子是一种新品种，典型性一定要强，选材一定要严，严得大家都特别信服。《山坳里的这一家人》看了以后，很信服，很信服，真了不起，我也相信这样培养出来的五个孩子是靠得住的。还有《好人倒下了！》这个选材非常典型，非常好！它不光是在表扬一个人，它还在批判许多东西，它有很强的批判性。它提出很多设问，都是常人会这么问的。这个人的境界比我们高多了，我个人不仅感动得掉泪，还确实感到这是精神的升华。以后题材，要全国范围找，找好了，可以作为教材。我相信，这样的片子给学生看，他也看得下去。但现在确实有个经费问题，希望大家多方面想办法，支持他们。像他们拍的那些，自己还那么穷，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天津市的领导也在，他们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但是你们应该更好地给他们一点帮助，这样的投资，全国人民会感谢你们。
李德润（《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
我希望要拍的30集，都能把人震住，应该说前两个，真把人震住了，起码是把我震住了，非常好，第三部相对弱一点，所以选材很重要。电视报告文学还没有形成气候，天津这几年做了不少工作，得了不少大奖，今天这个片子，也是精品，这样，连着播几集，这牌子就打出去了，要高要求，高标准。
这种样式一定要让它形成气候，不能单纯把它看成教材。我想应该到中央党校去放，那都是各省市的领导干部，他们如果受到感染，受到震动，对我们整个工作是一个推动，各级党组织党的生活不要去讲课，就拿这片子放，就行了。就说这第二部，比你讲多少话、发多少文件都起作用。也可能有各种看法，可能有人认为，方增光干的是傻事，现在不是提出要享受人生吗？能享受你不去享受，这是活该。但是更多的人还是会受到感染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样扩大它的观众、扩大它的知名度，还要更广泛地播放。要主动走出去，主动推销。《人民日报》应该宣传，各报都应该宣传，另外我就想到我们这个摄制组有很高度的社会责任感，特别是第二部后面的政论，真是恰到好处。我感到很大胆，有些是不敢涉及的，将来也可能有非议，比如教育问题，说谁有钱谁上学。现在就公开这么提呀！（马莹伯插话：那五个孩子若是现在能不能都上出来？王道生插话：他父亲说，要是现在这样，我恐怕连一个孩子都供不出来。马莹伯：“现在不是分数面前人人平等而是金钱面前人人平等。”）咱们的改革，现在一切都是从钱出发的，关于教育这个问题提得相当大胆，听说明年更要彻底，不留尾巴，就是谁有钱，谁上学，出来以后，还是为了钱。（众：这个片子里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个话说得很好的。）很好，这个片子说了群众想说的话，所以我说，第二集它给人的启发是多方面的，它不简单是一个好人好事啊，它确实提出许多问题，他生前默默无闻，他如果不死，是不是还是默默无闻？只是他死后才发现他。这个片子确实有震撼力，过去我看片不容易哭，看这个片好多地方掉眼泪了，这样的片子在目前文艺里实在是太少了（现在搞主旋律，反映时代精神，塑造社会主义新人形象，像这种充满力度的片子还是不多的），报告文学有，但篇幅长，读的人少，现在把它变成电视片看的人就多了，只是这种东西在电视领域太少了，昨天我看电视MTV大赛，80％都是写爱情的。我们《人民日报》要宣传《人间正道》这个片子，看用什么形式，（有人插话：我有个建议，这个摄制组应该宣传，这样的摄制组也太少了。）可以呀！王道生呢？你来给我们写，有这样一个摄制组，你不要太谦虚，（王道生：“我觉得我们的工作刚刚开始。）你不要把这个看成是你个人的东西，这是对我们文艺界一个推动，现在我们这样的摄制组非常少。我现在经常想，现在有些摄制组，成本非常高，为什么这么高？当然现在物价越来越高，但有些完全是我们自己人为造成的极大浪费。广东、云南搞一个开机仪式，从北京请记者坐飞机去，哪个不得两三千块钱呀！完事，连个豆腐块都不会给你发。《人间正道》这样的摄制组应该大力宣传，希望大家踊跃提供稿件。
张常海：好，现在该吃饭了，饭来了，今天咱们是一份盒饭。
图二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内容介绍图三《光明日报》发表的评论
下午一时继续开会。
杜高（原中国戏剧出版社总编辑）
这是三部很朴素的片子，我作为一个观众，拿自己和片子里的人相比，觉得很惭愧呀，我们都参加工作很多年了，像方增光他比我们小得多，才四十几岁，前面那一家人在小山村里还不忘人生的追求。我们现在的生活应该说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平常有些朋友送来一些小礼品，我都接受了，真的，对比起来，就没有他们这样一种觉悟，没有他们这样一种精神，这个片子对我这样的观众，就是很受教育的，得到精神上的震撼。
另外，我谈谈这三部作品。电视报告文学可以说是电视艺术的新的形式，它既不同于纪实性很强的电视剧，像《一个医生的故事》，它不是塑造一个主人公，而是通过一篇报告文学作品把它变成可视的电视片，这是一种新的艺术形式，是很难的，导演有一篇文章，我还没看完，他已经提出了一些问题。
这个片子艺术上的特点是什么呢？刚才王道生同志讲了这个摄制组，他们的社会责任感、他们的意志、他们的追求，他们想给社会带来些什么东西。他们这种精神，溶化到作品里就化成真诚的情感。它是通过这三个部分组成的，一个是文学构思，一个是画面，一个是朗诵者把自已的情感也溶化进去，为什么感动人？真实的生活内容，不是虚构的。
这个新的形式有很多困难，就像导演提出来的，它是表现一个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抓拍一些现场的镜头，和纪实性的纪录性的片子不一样，所以这里还有许多需要探讨的东西．但是这三个作品都不错，第二个感染力更强一些，这当然跟它的事迹跟内容的丰富性有关系。朗诵者在这三部作品里所起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这两位都是很知名的很优秀的朗诵者。张家声同志是话剧演员，他的声调很激越、很深沉很讲究节奏感；林如同志是播音员，她的声音很柔美、很真切，他们都有不同的风格。
我也谈一点第二个作品《好人倒下了！》，除了刚才大家讲的。我感到有新意的地方，觉得作者对主题的把握也比较新颖。它的上集内容我们在很多作品里都看到过，那种献身精神，那廉洁作风，这并不非常新颖，但下集提出的把握的主题就很有新意了。
值得探讨的地方，这也就是它的困难，特别是第一部，声、画的结合上还不够，朗诵的表现力和画面的感染力还不很强，第二部为什么更好些，就是有同期录音，真人在里面流着眼泪叙说。
我感到这三部都是非常好的片子，是当前非常需要的片子，我听说它们在天津播出后已经产生了很好的社会效果，许多观众非常喜欢，这说明电视报告文学的发展是符合艺术规律的。它不但在内容上是正道，在艺术上它也是符合规律的，在电视艺术上边是正道，这还真是一个新的天地。我希望有志于电视报告文学的摄制组，特别是导演要创作出更有价值的作品。我向摄制组表示感谢。
蔡毅：（《光明日报》文艺部主任）
我在外面很少讲话，但今天还是耐不住，我太受感动了，非常之好！这一套片子《人间正道》我们社会太需要了，你们真是雪中送炭啊！现在我们大家都有这种体会，做好人难，做好事也太难。你做了，有觉悟的人认为你应该；一般人说你傻瓜，你活该。你们拍这片子也是，你们也够困难的，我非常敬佩！我愿意参加这样的会，看这样的片子是使自己的灵魂受到净化的过程，受教育的过程。前些时，电台广播中学生讨论什么是侠义。中学生把雷锋也称作大侠。我借用中学生的话，你们拍这片子本身就有侠肝义胆，你没有胆量就提不出这些问题，如上学问题，“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啊。我们以后究竟该如何是好？所以你们提的问题也是很重的，很发人深省的，如果没有艺术家的勇气，我看做不到。所以我对你们是非常敬佩的，社会是非常需要的。我刚才跟天津市委宣传部的方伯敬聊了几句天，了解摄制组拍这个片子很困难，我想这个片子应该到中央电视台去播，这确实是个新品种，样式是个新的，可是现在有一种MTV，音乐配画面，有的画面不伦不类的怎么就可以播啊，还有相声MTV，为什么那些东西能播啊！报告文学《好人倒下了！》发表时，我是在别的刊物上看到的，读的时候和今天看片子一样，一阵一阵控制不住感情，非常感人，像这样的东西就应该弘扬它。我在办公室自己看时，我就泣泣地拿手绢擦眼泪。
我希望你们的事业不要这样艰难，希望借这次机会能打通些，好在天津的领导在，看出领导是支持的，你们参加了，说明你们是支持的，我想还有更多的人支持。
图四《天津日报》发表的新闻
余飘：（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我看了很不满足，还想往下看，下面还有很多集呢吧？没看够；我一定把后面那几集补全，以后你们每拍一集，我要看一集，而且要宣传给有关的同志。
我看了这三部，给它概括了一下，概括为一句话，这《人间正道》是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的高尚文艺。现在社会上有污泥浊水，需要用高尚的精神去冲击它、涤荡它。像《人间正道》就能起到这种作用。我听说在天津已起到很好的效应，我相信它在全国人民当中也会起到同样的效应！有一句话可以套用：总理逝世时，人民说：人民的总理爱人民，人民的总理人民爱。今天我们可以说这《人间正道》是人民的文艺爱人民，人民的文艺人民爱！因为你表现了人民的正气，人间正气就是人民的正气、社会主义的正气、集体主义的正气，这种东西广大人民是拥护的，是热爱的、需要的。现在需要呐喊，需要呼唤。这几部片子意义很大，最好的就是《好人倒下了！》，因为它触及了社会上绷得最紧的这根弦，触及了反腐败，这是全国人民最关心的关系到党生死存亡的问题，因此，这一集所引起的反响是最大的。当然，只有标语口号，就不会有这样的感染力，它是通过艺术的描绘和细节表现出来的。
这些片子能这样好，我想，还是因为创作道路正确，这个摄制组的指导思想完全符合马列主义毛泽东文艺思想。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人民需要文艺，文艺更需要人民。你们写了人民的喜怒哀乐，写了人民的愿望，人民的情感，所以它必然受到人民的欢迎。我想你们这个《人间正道》不要划框框，就拍30集，很可能要拍很多集。因为在人民当中社会主义、爱国主义、集体主义情感的源泉很丰富很丰富，我们只要深入下去就可以挖掘出来。我对《人间正道》的评价是：它是社会主义文学，这些作品是表现了运用社会主义的观点观察和表现生活的特点，是值得称颂的，对这样的作品我们需要呐喊，需要宣传，应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同时，在歌颂真善美同时，要打击假恶丑。我非常赞成《人间正道》中的解说词，很多是警句。这个风格不要丢掉，既要大胆歌颂也要尖锐地批判。
最后，我特别感谢这个摄制组，你们本身的事迹，就可以写一集《人间正道》。感谢你们高尚的创作精神、工作精神！
图五摄制组在长白山红朵沟体验从村外往聂家挑水
李鉴：（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秘书长）
我在文艺上是外行，只能作个观众谈一谈。
我在江西喝过四特酒，由四特酒想到今天看的这个片子《人间正道》。我可以说“三特”。第一特新，从风格和品种上看特新，是个突破，是个尝试。第二特美，从这些作品里饱览人间真善美啊！我看的时候一直控制不住感情，不光是我，我看很多同志都是这样子，恐怕你们看第二遍、第三遍，还会这样。第三是特需，目前是特别需要，现在红黄蓝白黑，缺的就是红，你到书摊上看，有红的吗？黄的、黑的、灰的都有还畅销。这个片子是革命的需要、人民的需要，各种年龄层次都需要。你看在天津学校里边，连学生家长也一块看，为什么？需要！所以我给摄制组的同志总结有八个字：胆大、艺高、创新、求实。另外所以能出这部好片子，关键是我们摄制组同志有一种正风，只有正风才能出正道。这一点，我们影视界应该敲一声钟。
天津同志的这一创举，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给我很大的鼓舞，延安精神不是孤立的。现在也有个社会主义文艺复兴的问题，你们就这样一直编下去，大家提供给你们素材，另外怎么解决点经费。这个片子能不能进海？给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同志看一看，这个事情，我愿意效劳，我可以直接送。他们每人一个皮夹子，放在他们夹子里就行。
荀春荣（《求是》杂志文教部主任）
很多好的意见大家都说了，我没什么新见解，我着重说一下第二部《好人倒下了！》。这个片子是歌颂一个好人，它的批判意义在片子之外呀，他为什么能成为好人？就因为他不接受礼物，他按要求做了，他竟成了非常难能可贵的了，这令人感到沉重，但另一方面我们觉得，方增光不是外人啊，他就是共产党员啊，他就是共产党教育出来的党员啊，有光彩的党员。这样的党员少了，是相对的，只要我们去发现发掘还会有的。这样党员少了，但他的精神在党内是正气，是党要推广的，他这种精神可以征服很多人，今天少了，明天就让他多起来，我觉得从这一点上说，我是有信心的。
第二，这个电视片包括拍摄过程，说明我们的文艺还是要有主旋律，这样我们的文艺才有光明的前途。正像余飘同志讲的，人民的文艺爱人民，人民的文艺人民爱，只要掌握住表现人民最关心的东西，我们的文艺就大有前途。
再有6年就进入21世纪，有不少人在议论中国的文艺，21世纪是个什么样子，有人预示将是没有教育意义，没有英雄人物那种文艺，就是那消闲、娱乐的那种文艺，他这是一种看法。但我觉得，只要文艺是由党领导，我们的文艺还是要有主旋律，还是要表现英雄、表现正气，就像马莹伯说的正气歌。当然我们也不排斥要有那种娱乐、消闲的文艺。MTV那种东西，也是要有，是要有多样化。可是，另一方面，要都是游戏人间，都是那玩艺儿，爱呀，乐呀．在那无事生非呀，今天好了，明天恼了，（笑）这就无聊了，没意思了，就要脱离广大群众了。不是说一点不可以写，写写大侠也行，但是核心要有，有明确的主旋律。这种文艺是不是没人喜欢看呀，观众层次很多，可能有一部分不喜欢看，但是，这要靠我们做工作呀，如果说，人家不看我们就不拍，电影全是大侠，拍出来都耍拳头弄枕头，那就不行了。那样，正气的东西就越来越没人看。正气片也可能今天看的人不多，慢慢就可以多起来，不能因为不多就不拍，越不拍它就越不多呀，所以我觉得我们天津的同志做的是非常值得敬佩的。
另外，电视报告文学是一种新样式，这本身值得探讨，（上午李兴叶谈到选材，的确是这样，报告文学不能虚构，只能选择呀，总之，是值得研究的。）愿这朵新花更加绚丽，更加动人。
陆家善（中央电视台审片组组长）
现在我作为一个电视工作者谈点自己有启发的问题。今天这片子对我是个启发，不要受其他干扰，那些理论家太超前了。我们还是脚踏实地从老百姓那里寻找他们那美好的东西，这样我们的源泉就找到了，我们的片子就拍得好。比如正当有些作家们、有些高科技的人在抱怨文化失落、不值钱等等的时候，我们最没有文化的劳动人民，他知道要节衣缩食，把自己五个孩子都培养成有文化的人。我们现在有些人吃的是高级奶油面包，出门坐的都是高级小车，却说文化不值钱，而工农群众看文化是最值钱的，我是很受教育的。第二，我们有时在包装上这么改那么改，想得多，但是内容上下工夫不够。过去中国是一流的产品，二流的包装，三流的价格。现在讲究包装了，可走到另一个极端，又太注意形式包装了。我认为还是应该像天津的同志讲的，真正在内容上下工夫，首先是找到广大群众需要的内容，然后再考虑形式，你没有把最美的内容找来，形式上再怎么讲究也不行。
说起《好人倒下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好人，第二是他倒下了，我受到了很深的教育，我的女儿常常讲，你说的公仆说来说去无非是周总理。这个片子讲的可是一个民警，方增光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南开分局户籍科副科长，他有如此高大的理想和胸怀，这个环境是：好多人能做到而没做到的，他做到了。我的女儿回来就说他们单位的党员及领导非常不怎么样，“你们共产党怎么怎么样”。这说明在部分年轻人那里，对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是看不清楚的。我觉得这个片子，当女儿不好好学习的时候，我可以拿第一个给她看，让她受教育，当她对共产党看不清楚的时候，我可以拿第二个教育她（众笑）。所以我说，这个片子对教育工作者，对宣传工作者很有启发。
最后一个就是关于电视报告文学，大概还是往纪录片上靠，事情可真人真事，但不能再用真人去扮演。就新闻来讲，影响它的真实性。选材要准，开掘要深，在艺术手法上都有自己的艺术规律。谈一点小意见，总体是真人真事，是真实的，在表现上有些地方是不够真实的，比如，方增光死了，但你用那个女同志当演员来演一遍、走一遍、看黑板报就虚假了，这是原来的事，怎么现在又来走，于是观众就出神了，认为是导演的。如果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可再听听影视界的一些意见，哪些是合理的，哪些是不可以的。
陈志昂：（中央电视台审片组）
我和大家一样，看了这个片子，是受到了心灵的震撼，受到一次精神的洗礼。它使我想到一个问题，我们的文艺或我们的电视到底应该表现什么东西？前不久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说人生，有的是真实的人生，有的是幻影的人生。《人间正道》反映的，就是别林斯基所说的真实的人生。真实人生和虚幻人生的根本区别是什么？我理解就是在为自己瞎忙活，还是为人民造福？你是为个人享乐还是为公众的利益劳动。像天津同志的《人间正道》这样，搞的是弘扬人类的真正的精神财富，真正以优秀作品鼓舞人，今天上午，我们全体几乎一致地深深受到感动，这个感动就是一个鼓舞。
刚才陆家善同志他认为电视报告文学可以向纪录片上靠，我个人有一种看法，我认为这个电视文学，不光是电视报告文学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把它确立起来。我进入电视领域比较晚，是年，但以前就有个想法，应该在现有的电视体裁以外再有电视文学这一门类。我曾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做《给电视文学以一席之地》。这篇文章是因为有一地方台搞了一个电视散文，送到中央台来，没地方播，没这个栏目，只有纪录片呀，专题片呀，歌舞片呀这些栏目，没有电视散文这东西。我当时的文章就说应该有电视小说、电视散文、电视报告文学、电视诗，在文艺部也搞过一点。这组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已经送到中央电视台，去了先送影视部，影视部说不是电视剧，所以不收，然后又送到社教中心去，那里说这不是纪录片也不好安排。我知道这情况后，就直接向总编汇报了一下，我送了一套带子给他，他说他看一看，可以作为一个特别的节目来安排，目前只能这样临时地作为特殊节目来安排。所以我说，关于电视文学这一门类，需大家造舆论，需要多方实践，提供经验。电视文学的特点，就包括这四个字里，一方面它是电视，不同于纸面文学，要有画面、朗诵、音乐；另一方面它又是文学而不是电视戏剧或其他的东西。因此语言是个重要的手段，它应该比电视戏剧更侧重于语言，电视戏剧更侧重动作。电视文学靠语言，这里有一个问题，即有说的语言，又有画面语言，这两个语言怎么统一起来？这可以在实践中不断地探讨。我相信，经过不断地探索和实践，电视文学包括电视报告文学一定会得到确立，而且一定会得到大的发展。
图六《文艺报》一版发表的新闻图七摄制组跋涉在长白山雪原
张家声：（中央实验话剧团国家一级演员，著名播讲艺术家）
谢谢主办者主办了这样一个会，我是一个参与者，更是一个观众，今天无论是看片子，还是听大家的发言，都是一次很深的教育。我想这个片子播放以后，对人民也是一个教育。本来我想说的很多，大家都说了，比我说得深透。今天我思绪万千，想到去年这个时候，我在成都主持一个“纪念毛泽东诞辰一百周年”大型晚会，参加演出的是国家一流的美声和民族歌唱家，刘秉义、吴雁泽呀等等，在主持中有一首诗一定要我念，叫《人民万岁》。本来我有点怵头，没想到开头第一句就是掌声，六分钟的诗是六分钟的掌声，不是我朗诵得好，也不完全是诗写得好，是人们欢迎、怀念呼“人民万岁”的人。后面两段大概意思是这样：
你走上天安门城楼是为了高呼人民万岁，
人民才用自己的身躯把天安门托得如此峨峨巍巍。
你走上天安门城楼是为了高呼人民万岁，
人民才用自己的血汗把天安门染得如描如绘。
这就是你教给我们的真理——
呼“人民万岁”的人，他活着的时候，
人民才会向他高呼万岁。
你走上天安门城楼是为了高呼人民万岁，
把握历史的人民才让你在史册中永放光辉。
你走上天安门城楼是为了高呼人民万岁，
主宰世界的人民才让你在世界上万古永垂。
这就是你留给我们的哲学——
呼“人民万岁”的人，他死了，
他的思想却可以万岁，万万岁！
（全场掌声）
图八张家声在录音棚为《人间正道》录制旁白
当我读到呼“人民万岁”的人，激动不已，说不下去了，全场我敢说没有人呼吸，我停顿大约六秒以上，我用最轻的颤抖的声音说：“呼人民万岁的人，他死了，他的思想却可以万岁，万万岁！完了用湖南口音高呼“人民万岁……”暴风雨般的掌声。决不是对我朗诵的掌声，是人民怀念毛主席，人民怀念呼“人民万岁”的人。事后电台采访了我，问为什么这样受欢迎。我就谈了很多，今天看《人间正道》怎么想起了这首诗？因为这首诗在呼“人民万岁”。我曾经听说，这个片子是不是不要议论了，我坚决不同意，这部片子不仅应该抒发、叙事、抒情，也应该议论。《人间正道》本身就有抨击力，它是在抨击人间邪道，人间歪道，人间黑道！在座的都是局长、主编、编辑，我不是。我当了一辈子老百姓，我觉得把关非常地必要，不把关怎么行呢，国家还有个海关嘛。宣传有个宣传关，必须要把关，但把关者的思想、生活、政策性要高于一般人才对。（我这很不客气了，在中宣部谈这个问题）我没有什么针对性。我要说什么呢？我们在政策上必须把关，在艺术上可以提意见，但是更多的要给导演们一点自由，今天我最高兴的原因之一，是大家都就内容进行了肯定，就形式也提出一、二、三的意见，很中肯，尤其是中央电视台的这位同志提得很好。但是我觉得不要过多地追求什么样式，这个片子好就好在它追求了内容，它也有包装但没有更多的包装。我现在很不同意、很反感某些包装。我看过港台的歌星的表演，MTV、很花哨，用科学的技术把他美化了，到舞台上一唱，任嘛儿不是。现在有些歌星到港台去包装，一包装把嗓子都包装坏了。如果审查《人间正道》这个片子，它算报告文学呢，还是算教育文学呢，还是算艺术文学呢，我觉得不要停留在这儿，它谈的是《人间正道》它的思想，它的感情是人民需要的，因此衣服穿得褴褛一点也没什么，只要你有肌肉，你的灵魂健康。另外我觉得《人间正道》还有一个作用，它可以起到打假的作用，在商品上我们在打假，在艺术上也应当打假。我非常不赞成假话，也许我是上世纪50年代大学生。这个片子雄辩地说明了：仍然是生活是创作的源泉，这个片子你王道生再能耐也侃不出来，所以这个片子它撩人心肺，它确实像一面镜子，它让人们思索，朋友，你是怎么生活的？你在为谁生活，你的人格怎样，你的国格怎么样，你的党格怎么样？就像是一面很犀利的镜子，每个人都在照。另外它很有份量，很重，当然不是体重的意思，而是它的内涵很丰富。我觉得一部好的文艺作品，就是能不能引发它的观众或读者去思索、去共鸣、去联想，而这个片子达到了这个目的，因此很有份量。另外我在录制中接触过他们，第一天去住在一个招待所里面，正像王道生同志谈的，屋子非常之冷，而厕所有片暖气，我确实在厕所准备的稿子。第二天他见我问：张老师怎么样？我说，我去各地录节目，这是我住的最次的一个房间，但是，是我读到的最好的一个稿子。后来我了解到他们的经费很紧张，条件很艰苦。这使我悟出没有这种正道，不可能写出正道来。这仍然是老调，从某种意义上讲，今天大家谈的都是老调，但是我说，老的东西未必是坏的东西，新的东西未必都是健康的东西。要看它说什么和为谁说话。这个片子显然说的是人民，教育的也还是人民，所以对这种片子应该大开绿灯。它肯定有不足，我希望不要等改完了众人提出的一二三不足再去播它，晚了！永远有不足。如果可以操作的，力所能及的，短时间的可以修改的要修改，假如某领导审查时看出有原则问题坚决要修改，但是今天没有人说有原则问题，大家都是专家，都是受党几十年培养的老干部，老专家，老编辑，没有看出原则问题，它的原则是好，是正道。
总之我觉得是一部好片子。不仅中央电视台应该播，而且诸位都是掌握报纸的负责同志应该加以宣传，这种宣传非常之需要，这就是我刚才谈到《人民万岁》那首诗，为什么受欢迎，因为人民非常需要呼唤他想呼唤的东西，我谈的很罗嗦，对不起，耽误时间了。
刘淑贞（天津广播电视局副局长）
今天参加这个会，非常激动，也非常受教育，我代表天津电视台、天津广播电视局，也代表他们这个摄制组再次对首都新闻界的朋友和专家学者表示诚挚的感谢，使我们有机会坐在这里听这个高层次的座谈。
他们摄制组作了一些介绍，拍这个片子很不容易，经费非常困难，现在拍任何一个节目，如果找厂家，他问你拍什么，你若说拍娱乐片，他可以给十万二十万的；你若说拍好人好事弘场正气，他不出这个钱。这个片子拍出来后，我们感到思想内容非常好，而对这种新的艺术形式，也觉得不成熟，我们自己播了以后反响很大，主要还是从思想内容上说，没敢贸然往中央台送，他们摄制组几次送也没送对门。
参加这个会更坚定了我们拍下去的信心，因为这个摄制组很不容易，他们是四部分人五部分人组成的，都有自己一摊本职工作。王道生在《天津日报》主编报告文学专版，有很繁重的编辑工作；戴逵贤是广播电视局党委宣传部的仅有的一个宣传干部；阎晓明是电视剧部艺术室副主任。正是他们写的《人间正道》中的人物这种精神。感动了我们，他们摄制组艰苦奋斗走正路和很强的精品意识也感动了我们。所以我们市委宣传部很支待，我也很支持，给他们起码精神上支持、鼓励。我觉得他们这个片子生命力是非常强的，因为，它没有时间性，扎根于生活的沃土，不是连续的，一集一个故事，这形式也特别好，另外我觉得电视是栏目化、系列化了，电视文学的确没有位置，像这种节目，不但没地方播，也没有人去搞。现在我们说提倡严肃文学，弘扬严肃文学，提高全民族的文化道德素质，这是党中央通过的精神文明纲要当中规定的。作为最现代化的传播媒介，首先属电视，现在全国有上千家电视台，一个节目可深入千家万户，中宣部搞了一百部革命传统教育影片，而《人间正道》现实性更强，它不像《小兵张嘎》、《闪闪的红星》那样离现在较遥远，这就是当代的、身边的人和事。在天津开首播式时也有人提出你们得弄懂电视和文学怎么结合再搞，但他们这个摄制组有极大的社会责任感，如果等都弄懂了学术上的问题，那咱们就搞不出来了！少研讨，干起来再说。所以我们不敢大宣传，因为这是探索式的，先闷着头干。他们的创作态度是非常严谨的，绝不是社会上一些人玩玩电视，玩玩电影，他们绝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是这样的人，他们不会选择这样的题材和内容。通过咱们这个座谈会，对我们是很大的鼓舞和鼓励，我以后一定给他们作劲，不断地完善这种艺术形式，以精品意识越拍越好，起码不辜负支持我们的在座的专家、学者和新闻界的朋友们。谢谢大家！
方伯敬：(中共天津市委宣传部副部长）
首先感谢《人民日报》文艺部、《光明日报》文艺部、《文艺报》、《中流》杂志社联合召开这样一个座谈会。非常感谢在座的专家、学者领导对《人间正道》说了那么多鼓励的话、肯定的话、希望的话和改进的话。《人间正道》作为我们一个电视形式是一个探索和尝试，我们心里也没底，尽管社会各界对它很支持，摄制组的同志们也很努力，但是成败得失究竟如何，这得靠大家去评说。今天同志们说的这些话，对我们坚定把这个片子搞下去，对于我们提高这部片子的质量将会起很大的促进作用和帮助作用。
张常海：（《光明日报》原总编辑、《中流》社社长）
今天中午也没休息，受到《人间正道》摄制组精神的感染，从北京的同志们来看，参加座谈的情绪都很昂扬，为什么这样呢？确实是《人间正道》摄制组的这种作风和精神还有他们拍的这几部片子，让人耳目一新，大家都有共识，共同的理想，共同的奋斗目标，使大家认识一致，大家一致认为《人间正道》不但是符合中央提倡的精神，而且也是人民所需要的精神产品．今天不少同志中午不睡觉，确实难得，这是我最近参加的座谈会很少有的热烈场面．郑伯农同志有一首诗献给《人间正道》摄制组，这也是代表了在座的其他同志的心情，我在这里念一下：
文海茫茫无有涯，追潮逐浪几千家。
津门自有男儿在，热血催开傲霜花。
《人间正道》傲霜开放，迎接我们的春天。
（全体热烈鼓掌）。
今天大家为他们鼓掌，为他们欢呼，几家报纸都表态了，要尽我们所能进行宜传，希望人间正道将来越走越宽广……最后还是要感谢天津的同志、摄制组的同志和到会的专家学者们。
图九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获天津市电视创作一等奖，手捧奖状感谢张家声、林如两位艺术家的合作和贡献。
王道生，年生，作家，高级记者，《天津日报》报告文学版主编。
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年大学中文系毕业，曾在中学任教。年调入《天津日报》社，年退休后，先后在《今晚报》、《天津老年时报》创办并主编报告文学专版和纪实文学专版。中学时代创作了长篇小说《在高中的日子里》（38万字），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列入出版计划，“文革”中因此受冲击达12年。年落实政策后，先后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园丁》、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魂曲》。年至年主编报告文学和纪实文学专版余期。陆续出版报告文学集《五彩世界》、《爱河长流》、《播种希望》、（百花文艺出版社）、《人间正道》（天津人民出版社）、《夕阳如血》（吉林人民出版社）。年总策划、总编撰大型系列报告文学《人间正道》并担任制片人。《人民日报》文艺部、《光明日报》文艺部、《文艺报》、《中流》联合在北京举办该片观摩座谈会，称该片是“当代中国的正气歌”。从业40多年，只求事，不求官。获奖作品主要有：长篇小说《魂曲》获天津市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满月照人间》获全国儿童文学一等奖；广播剧《这里的路向远方》获全国二等奖；报告文学《播种希望的人》获全国银奖；报告文学《好人倒下了！》、《平凡的故事》、《黄山事件》、电视报告文学《人间正道》等获天津市一等奖，《希望》、《只要肯登攀》获天津市特别奖。年被评为天津市十佳编辑，年被评为全国百佳新闻作者，年获“中华之魂”百名优秀人物称号。
《赤龙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