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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名被虐待的孩子
———记天津用法律惩处暴力虐子的首起案例
赵宝起
年11月25日下午2点,郑A的生父继母被推上审判台。一个家暴、虐待、毒打8岁孩子的事件,终于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从年10月16日事件发生至今,已经将近5个月了,回想起来感触很深。我做为一名记者,不单单对整个事件写了连续报道,最主要的在这期间做了大量的、不宜表述的和鲜为人知的工作。当天津市千千万万的读者和观众,读着当天的《今晚报》,看到电视台的现场录像,有的为小郑A哭肿眼睛;有的对其生父继母的所做所为万分痛恨;更重要的是,人们通过这个事件,受到了一次刺激灵魂的普法教育;当人们称赞《今晚报》救了一个孩子时,我才突然感觉累了。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多少酸甜苦辣,一下子涌上心头。回想采访小郑A的经历,觉得里面有许多方法、策略是值得思索和总结的。面对凶狂者不能畏惧10月15日上午,我接到江都路小学部分教师打来的电话,反映三年二班学生郑A被家长打成重伤。我马上请示报社领导。报社总编辑对此十分重视,并做出了具体指示。下午,摄美部记者周勤隆与我一起到达现场。一看郑A的伤,我和周勤隆都惊呆了。郑A身体的百分之四十五的面积(法医用尺一点点量的)被皮带和铁链打得青紫,两条腿黑紫得像穿了两只靴子。脸部被打得嘴歪眼斜,左耳出血,小便被踢紫,肾被打出血。公安五处和高级法院后来做过二次法医鉴定,确定为重伤害。小郑A、老师和邻居们哭诉了其生父继母平时虐待小郑A的大量事实。农历八月十五,小郑A吃了一块月饼,被继母发现后,用钳子夹住小郑A的嘴唇,竟将其嘴唇夹得青紫和走了形。班主任王老师多次问郑A,嘴唇怎么了?郑A都不敢说。郑A每天早晨6点开始用布擦地,一次碰了一点响声,把继母惊醒了,一拳就把郑A打了个“乌眼青”。班主任为郑A被毒打的问题,多次找其家长交涉。为了核实这些事实,我决定采访其生父继母。对这两位当事人的采访,可不是心平气和的采访,而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是面对面唇枪舌剑的较量。如果我有一点畏惧,恐怕就难以完成采访任务。我本来就有点儿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分别找其生父继母进行了特殊的采访。郑A的生父今年三十四岁,身高1.8米左右,比较魁梧和周正。他是一个被判刑、劳教、治安拘留、收审过的人物。当时,他的态度是十分凶狂的,认为自己的孩子,打坏了我自己养着。他患肝硬化腹水康复后,刚刚出院才几个月。我们俩面对面地站着,两人的眼神碰在一起的瞬间,他的眼里冒着凶光,我的眼里冒着怒火。采访的方式是特殊的,其生父非常狡猾,先是对一切问题一概否定,我一会儿和风细雨地和他交谈,一会儿急风暴雨地连连质问,周勤隆坐在一旁给我帮腔。我对其生父说:“你也进去过,我也认识不少玩玩闹闹的人,人家都讲个“义气”,孝敬父母的多,心疼自己孩子的多。俗话说,虎毒还不食子呢!我也知道,你对老人活着不养,死了不葬。你的老娘死了,你都没露面。现在你又这么打孩子,你还是个人吗!你不好好把情况说出来,法律能饶你吗?”听我说到这,其生父那股凶劲儿不见了。夜里10点多钟再找他谈话时,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让他站起来,他说他是罪人,不配站着说话。他向我们如实交待了他和妻子虐待孩子的种种行为。郑A的继母今年三十九岁,身高只有1.5米,她比郑某某大五岁,是扔下自己的丈夫、孩子和郑某某结合的。几年来,她一直没见过自己亲生的孩子。她非常能说会道,特别善辩。与其说找她采访,不如说是与她进行一场舌战,而且是一场斗智斗勇的舌战。她说自己平常像对待亲生的孩子一样对待郑A,这次只是因为他偷东西才把他打重了。我怒不可遏地问她郑A的两次“乌眼青”是谁打的?这个女人说是郑A自己磕的。我毫不让步地对她说,既然自己能磕成这样,你自己磕个试试……她几次想把话题转移,我就是穷追不舍。直到最后,她不得不承认是她用拳头打的。就这样,许多问题一点一点地都核实清楚了,时间也已经到了半夜。此时,我看到小郑A浑身发抖,有些发烧,便马上与江都路派出所民警及学校教师一起,医院进行抢救。紧紧把握事态发展的主动权我当晚赶回报社,写出了稿件,第二天见报,社会反响极大。郑A被生父继母毒打事件曝光以后,事态发展的走向如何,决定着下一步的报道走向如何。社会的复杂性往往会使事件的发展,不能按人们的正常思维所发展。这就需要记者有一个清醒的头脑,要理出头绪,想出促使事件正常发展的招数。如有关部门追究郑A生父继母的责任,应该怎样进行报道?如果没人追究其责任,又应该怎样报道?另外,如何促使其生父继母受到法律制裁,我想好了一整套完整的思路。10月16日下午,我和市妇联、团市委的维权部门医院看望小郑A。10月17日,我报道了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