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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熟悉的吴玉如先生1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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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

安瑾(-)

安瑾,女,蒙古族,字瑜瑗,号玉原,北京人,父亲安寿颐(字益龄)为吴玉如哈尔滨时期旧交,回到天津后又曾一起共事。安瑾自幼酷爱书法艺术,最初临摹柳公权等书家。青少年时起得到吴玉如先生悉心指点,这是其书法艺术道路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安瑾先习魏碑,后又发展到篆、隶、真书、行草等,其中又以行草为重点。小楷,吴玉如先生推崇晋唐,命学钟繇笔法;行草,则独尊二王。数十年来,潜心研习,终于成为吴门书法传人之一。在深得吴法真谛的基础上,安瑾又注重兼收各家精髓,运笔力避女子柔弱之气,追求刚劲恣放,雄浑而又不掩其优婉,逐步形成了自己淳朴流美的书艺风格。安瑾诸多作品参加过近年的中日妇女书法联展,广西、四川、辽宁、郑州、天津等地的书法展览,并先后在《书法》、《天津教育》、《中国书画报》、《教育信息》、《今晚报》等报刊上发表,部分作品曾获“天津市首届中小学师生书法展”教师一等奖等。

回忆吴玉如文章有《我所熟悉的吴玉如先生》《我所知道的吴玉如先生》。

吴先生于我既是师尊,又是父执。家父安寿颐先生(—)与吴先生早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即是至交。当时,他们在哈尔滨“中东铁路局”同事。“九·一八”事变后,为不愿沦为亡国奴,二人先后回到北平(孰料数年后“七·七”事变又起,日寇接踵而至),又分别辗转到天津定居。吴先生来津后,先在南开大学中文系任教,后又到津沽大学(今河北大学前身)任中文系主任兼教授。家父则在津沽大学任外文系主任兼教授。数十年来,彼此以志趣相投,时相往来,通家之好。今略陈往事,以志纪念。

安瑾的父亲安寿颐与吴玉如同在津沽大学,图为吴玉如题字。

一、忧国伤怀

四十年代初某除夕,吴先生来北平我家与家父一枰相对,至深夜未分胜负。稍事休息时,吴先生又来检查我们兄妹三人的古文、诗词、书法等课业。事后返津,吴先生寄诗与家父,曰:

除岁君家一局棋,

甘贫乐志两相宜。

喜君儿女能忘俗,

问字从容不忍离。

廿载风尘飘白鬓,

几人雪涕盼清时。

归仍兀守青毡坐,

走笔怀君寄小诗。

(注:安瑾诗与吴玉如墨迹有一句不同,这里还有一段故事,详见文末)

吴玉如墨迹《寄安益龄》

此诗前四句极言除夕欢洽,娓娓道出对安氏的一片挚情;后四句则表现了沦陷区一位爱国知识分子的忧伤情怀。

二、亦非乐土

日寇侵华初期,吴先生不忍目睹国土沦丧,更不愿沦为亡国奴,遂历尽艰辛,辗转潜往重庆。谁知重庆亦非乐土,腐败相比比皆是。重庆当局有人拟介绍吴先生加入国民党,吴先生乃以“君子不党”为由坚辞。重庆之行使先生极度失望,加之思念老母弱子,不久即返天津。

三、博闻强记

吴先生素以记忆力过人称著。《说文解字》里许多字他都能透彻讲述其根源出处。不少古人的姓名、别名,以及生平事迹,也都记得十分详尽,从无舛误。然而奇怪的是他于自家生日却错记了时日,自己儿女的年龄也不十分清楚。有时我们对吴先生开玩笑问:“您有几个儿女?”他一时答不上来,竟要板着指头点名儿统计一番,而实际上只有五个儿女。

四、毅力过人

吴先生是有毅力之人。少年时代,他曾患肺疾,身体不够好,从此遂不利于身体的食物不吃,不利于身体的事情不做。一生烟酒不沾,并坚持打太极拳,练八段锦。有意思的是,他还养成了边走路边不断攥拳的习惯——目的亦在健身。他在津沽大学授课,一向是板书写满后,不再当堂擦去重写,以免吸入粉笔末,于肺不利。吴先生平时注意身体的锻炼和保养,中年和晚年身体状况相当不错。

吴玉如作书

吴先生的书法造诣亦得益于他的毅力。他每日必练字,长年不懈。每逢有人请他写字,往往提笔一挥而就,写出的字绝无生疏感。我则不然,每每先练习一番,再正式写出。于此可见功夫之不可欺。

安瑾书法

据安瑾之子曹式哲回忆,安瑾当年撰写《我所熟悉的吴玉如先生》时,由于时间久远,已记不清“忧国伤怀”一节所引吴玉如诗的后四句,遂致函在京居住的长兄安熊求助。安熊凭记忆将后四句补齐寄津,并称个别诗句已记不得,无奈之下,遂自撰诗句填补。今参阅《吴玉如诗文辑存》发现与吴玉如原作《寄安益龄》确有出入,问题出在第五句:安熊补记的是“万里惊心忧故国”,而吴玉如原句则是“廿载风尘飘白发”。为保留安瑾文章原貌,内容未予更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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