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看白癜风哪家医院疗效最好 http://wapyyk.39.net/bj/zhuanke/89ac7.html来源:《北方新报》草原往事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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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我家那匹枣红马,还得从很多年前全村按人口分田地和牛马说起。
记得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全村家家就像娶媳妇那样高兴。
我觉得我们牛家是最高兴的,我父亲弟兄5个,5户人家合起来30多口人,按分配标准分得一匹枣红马和一匹白骡子,用时下的话说,弟兄5家“组团”一副犁,一挂车。
犁地拉庄稼的大事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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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匹枣红马是前生产队车队长使用的得力驾辕。
据说这匹马是他从生产队的马群选了3天,把两眼都瞪疼了才选出来的“得力干将”。
车队长见我们牛家分得他心爱的枣红马,很是眼红,这次车队长眼睛没疼,心疼了。
清晰地记得,分牛马到户那天,全村老小早早来到生产队,迫不及待,摩拳擦掌,都想伸手抓到“好阄”——心中早已相中的牛马。
不到半天功夫,生产队那热闹的牛马大圈寂静了。
被牵到各家的牛马似乎有些不情愿离开集体生活,一时间,村里牛吼,马嘶,惹得鸡飞狗跳,此情此景,拉开了村里人歌颂幸福新生活的序曲。
03
四叔在生产队时是跟车的,自然,这弟兄5家共有的这套马车的车夫非他莫属。
四叔把车赶得飞快,嘚嘚的马蹄声,叭叭的鞭响,回荡在乡间田野,四叔那得意的样子,比那《青松岭》里的钱广威风多了。
有时候,我也学着四叔的样子,坐在车夫的位置,甩大鞭,许是臂力不足还是甩法不当,老是甩不出四叔那清脆的响鞭。
有一年秋天,四叔带着我赶车拉苞米杆子,在村东的东山下坡处,四叔不慎从高高的苞米杆子车上滑落,瞬间发生的险情,四叔哪还顾得上喝马停车,枣红马见此险情,极力地坐坡,四蹄如钉,在这关键时刻,把那重重下滑的大车“钉”在下坡的高处,四叔从车轮前爬起时,脸无血色,过后想来,枣红马用了多大的劲儿啊!大概三四匹马的合力吧。
04
那时的车夫大多爱喝点儿小酒,尤其是冬天,坐车的能躲避一些寒风,而车夫就不能了。
无论风多大,天多冷,也要迎风而坐,从没听说过哪个车夫因酒失误,也没酒驾一说。
那是分得枣红马的第二年冬天,四叔套上枣红马,去15里地外的亲戚家串门,四叔与亲戚喝到酒尽日落。
喝上酒的人犟啊,亲戚留不住四叔,酒醉的四叔躺在车上,识途的枣红马,走了15里漆黑的夜路,平安地把四叔拉回家。
四婶以为闲串门的四叔当天不回,便关上大门。
睡梦中的四婶被枣红马用蹄刨门声惊醒,醉睡不醒的四叔,第二天才知道自己躺在家里。
05
四叔与枣红马有“语言”交流,四叔每天早早去我爷爷家,为的是亲自给枣红马拌“草少料大”(指玉米面多)的“早点”,四叔叫枣红马“老伙计”,枣红马回四叔响鼻。
见此,我也效仿四叔,叫枣红马“老伙计”,枣红马就像没听见,不搭理我。
这是枣红马没把我当知音,跟我没有“共同语言”。
近日四叔和枣红马经常入梦,四叔得意地甩着他那丈二长的红缨鞭,驱车飞驰或骑马飞奔……
打电话给四叔,把这段时间总是梦见他和枣红马的梦境告诉他,电话那头的四叔无话,停了一会才说:“但愿今晚在梦里,我能见到枣红马。”
是啊,但愿梦中常见枣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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